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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子把满是油垢的双手在胸前黑的发亮的围巾上随意的抹了抹,接着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烟,俯身在炉子上点燃,走到门槛上面向外面坐了下来。边抽烟边看着远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树枝上的乌鸦发出不安叫声外再没有任何东西打破这沉寂的夜幕。不大一会手中的烟卷便燃烧殆尽,厨子扔掉烟把用脚踩了踩,起身双手提起左右门环,用力的往中间一拉,砰的一声门扉轰然关闭,正当厨子准备上锁之际,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厨子转过头去,脸上仿佛被油脂侵染过的横肉在嘴角上扬的同时挤在了一起,露出了那因为常年抽烟而发黄发黑的牙齿。
厨子又将刚才合拢起来的门推开,拿出了两个捏扁的馒头扔在了地上,她扑上去把馒头抓住,往嘴里塞,腰都没顾得直起来,馒头噎的她喉咙胀痛,像鸭子一样伸着脖子,嘴却还在拼命的吞咽。厨子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肮脏得粉红色内裤褪到了脚脖子,并且非常熟练得把她得一条腿从裤衩里拿出来。他将她得两个腿分开,接着把他那双指甲缝里满是垢痂、腥骚膻臭肥腻油浊、苍蝇上去都打滑的的双手塞进了她那因1960年的饥饿变得干扁的胸部......
翌日,树枝上的乌鸦在黄昏时刻被门槛上方的烟雾熏撩,发出令人不安的叫声,惊动了不远处分食腐肉的秃鹫。展开评论点赞 - 大学的时候每逢周末晚上总要出去买几瓶啤酒,左右胳肢窝一夹,轻车熟路地唤上那位默契十足的酒友坐到宿舍楼道拐角处喝到半夜,金黄的酒水跟雪白的泡沫交相映辉,就着步行街买的卤味,一口下肚,一股直击天灵盖的冲击感让人血脉扩张、忘乎所以,我意犹未尽的看了看手中的酒瓶,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酒,而是三伏里的一块冰,三九里的一团火。我们边喝边吹牛,似乎这天底下就没有我们成不了的事。那种味蕾给肉体带来的舒适感以及吹牛给精神带来的满足感不亚于热恋中的情侣做爱。毕业以后,周末喝酒的习惯没有变,尽管下酒菜比当年好出了不少,但早已没有了曾经的感觉,更多的像是一名毒瘾发作的瘾君子费尽心思只找到了一支烟。过去满腔热血的青年似乎随着杯中酒花的破碎也烟消云散了,只剩一副支离破碎的躯体苟延残喘,区别于尸体的是那细若游丝的呻吟;犹如一杯没有注入二氧化碳的啤酒,区别与尿液的是那微乎其微的麦芽香。
当年的场景,除了梦里恐怕再难有完全相同的时刻能够亲身体会了。展开评论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