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
平面可以用一个点+一个法线向量的方式来表示，但也经常看到有时用平面方程的形式表示。所以，它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几何
比如下图中，一个点 B，和向量 BA，可以表示一个平面。
当表示平面时，B 点的具体位置也是不重要的，它可以在垂直于 AB 的平面上自由移动。
方程
用代数方程来描述的话，假设点 A 坐标(xa, ya, za)，点 B 坐标(xb, yb, zb)。(向量 AB 是个常数，假设其为(xab, yab, zab))
而平面上的点O(x, y, z)都满足 OB ∙ AB = 0，即向量点乘等于 0。将点乘方程展开，可得到：
(x - xb) * xab + (y - yb) * yab + (z - zb) * zab = 0
// 由于点 B 坐标`(xb, yb, zb)`是常数，向量 AB`(xab, yab, zab)` 也是常数，故可化简为
xab * x + yab * y + zab * z = 常数
我们仔细看看，也就是说平面的方程其实是：Ax + By + Cz = 常数，而(A, B, C) 其实就是平面法线，当然也可以说是法线的负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