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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有天刷抖音,在评论区看到一个小伙说:难道只有他是从小苦到大的吗?技校毕业,找了个包吃包住的厂,找爸妈要300块钱买生活用品和体检,他离开家时他爸爸给他的一点钱用来买车票了,所剩无几,然后他爸爸在打牌说没钱给他,他妈妈再婚心思都在新弟弟身上,也说没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看到后私信并借了他500块钱,然后把这事跟身边人说了,他们都觉得我可能被骗了,但是,那一刻我觉得被骗也挺好的吧,因为上半年,在网上看到一个脑癌晚期的女生,也是父母离异,双方都在她身上花光了积蓄,已经放弃了,她最后的心愿是去一趟丽江,但是路费还差200,她爸妈已经不愿再给了,我当时私信她,她一直没回我。。。展开10223
- 爷爷葬礼后的第七夜,客厅角落那台老式雪花牌电视突然自己亮了。惨白的光映着墙上爷爷的遗照,屏幕里没有节目,只有一片沙沙作响的灰白噪点,像无数细小的蛆虫在无声蠕动。
我拔掉电源,它依旧亮着。拔掉天线,灰白雪花里竟缓缓浮出一行歪扭的血红字幕:“明晚九点,西郊断桥,王建军,货车撞击。”
王建军是我舅舅。我浑身发冷,指尖死死掐进掌心,直到那行字被雪花重新吞噬,电视才“啪”一声彻底熄灭。
第二天晚九点零三分,舅妈的电话撕碎了寂静。舅舅在断桥被一辆失控货车撞飞,时间地点分毫不差。灵堂里,我盯着舅舅遗像,耳边又响起那沙沙的、贪婪的雪花声。
第三夜,电视屏幕再次准时亮起,雪花深处,新的血色名字缓缓上浮:“李秀兰,明晨六时,心源性猝死。”——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像困兽般在客厅踱步,汗水浸透后背。砸了它?我不敢赌。抱到郊外丢弃?那雪花仿佛有生命,能穿透墙壁。绝望中,我翻出爷爷的工具箱,他曾是无线电厂的工程师。箱底压着一个布满灰尘的金属盒子,标签模糊写着“高频脉冲干扰器”。爷爷临终前含糊提过一句:“…信号不对…盒子…能切断…”
死马当活马医。当午夜临近,我将那冰冷的铁盒紧贴电视后壳。雪花准时涌出,血字开始凝聚:“陈国栋,明晚十点,家中,意外触电——”父亲的名字!
我猛地按下干扰器开关。盒子剧烈震动,发出刺耳的尖啸,像濒死野兽的哀鸣。电视屏幕瞬间爆开一片刺目的蓝紫色电弧,如同雷暴在玻璃后炸裂!血字在电光中疯狂扭曲、挣扎,发出滋滋的怪响,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烈的臭氧焦糊味,灯光疯狂明灭。
几秒后,干扰器“噗”地冒出一股青烟,彻底哑了。电视屏幕也骤然熄灭,留下一片死寂的漆黑,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搏杀从未发生。我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肋骨后狂跳。那诅咒般的血字,终究没能完整显现父亲的名字。成了!我切断它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冷雨,敲打着玻璃。我挣扎着起身,想去看看父亲是否安好。就在这时,身后那面漆黑的屏幕,毫无征兆地再次亮了起来。不是雪花,而是异常清晰的画面——正是此刻凌乱的客厅,镜头正对着我狼狈的背影。
屏幕里的“我”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绝望表情。屏幕上,一行冰冷清晰的新闻标题字幕无声地滑过:
“vivo 50”展开74 - 每天两则暖心小故事(仅限工作日)------------------------壹 《电话》
凌晨2点,李然正在加班,电话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座机号码。
“喂?”他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轻轻地说:“叔叔,你能来陪我玩一会儿吗?我好害怕。”
李然以为是恶作剧,皱眉挂断。但电话很快又响了。
“叔叔,快来吧,我一个人……他们又来了……”
这声音听起来不再像玩笑,甚至夹杂着抽泣和恐惧。李然心里泛起不安,决定报警。他把来电显示拍了照发给警察。
警察过了十分钟打来,说:“这个电话,地址我们查到了,是十年前一起命案现场……一个小女孩和她全家被害后,这个座机就再也没人用过。”
李然头皮发麻,正想回应,电话又响了。
这次女孩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如同站在他背后:“叔叔,我看到你了。”展开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