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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这简直是疯了”他站起来,撕碎了信使传来的文书,“把乌石上的乱涂乱画称为谶纬,就逼我交出兵权?” 二十岁的他,会目眦尽裂拔剑起。若是四十岁的他,可能也会有所反抗。可他已经六十岁了,只能叹息一声,悄然离开了军营。 他内心只期许着回到寒山寺,他学会武术的地方。但四十年的风霜,他这匹老马也不识途了,迷惘冲散了出走的悲愤,只剩怅然的哀伤。 他只看见枫叶纷纷飘落,疯了一样地飘落。 勒马,隐约看见缕缕炊烟。时间不早了,找个地方住吧。 山脚下,官府新开了一片煤矿,人言此矿极其丰饶,为求彩头,络绎不绝来此祭祀。原那不是炊烟,竞是祭祀的烟。 也是可笑,六旬老者不识炊烟。 实际上,他除了认得烽烟,什么也不认识了。他坐在人群中间,听着他们的谈话,忍不住问道 “你们在说将军的事?” “这你都不知道?北边有战事,朝廷嫌恶将军已久,特让他去送死。是知府大人冯况,借坡下驴,取了个折中的方案,才留住了将军的性命” 冯况。熟悉的名字。 他想起年轻时,顺手捞起了一个落水的婴孩,把它寄养在了山东冯家。 那冯家只有一个幼子,送来个水里来的哥哥,冯家就叫它冯况。 看来这小子挺争气的。 几经询问,他打听到了冯况的住处,拍马即往。日渐近暮,管家听闻他的来历,引他住下了。 次日上午,闻将军夜访,冯况乘驷马,赶回府中。 “知恩图报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比起僵卧孤村地凋零,我更希望把生命结束在沙场上…不过,是在为一个权斗勾结的朝廷而战,还是在为百姓而战…我始终不太明白。” “素知将军对戎旅念念不忘,但将军要知道,您束身自修、勇敢无惧的精神,自始至终,都将永远地鼓舞着将士。” 和下面的诗全对应了,我编不下去了… 后人有诗赞曰: 疯诳信起撕,为我乌石 枫狂心期寺,唯我无识 丰矿新启祀,谓我武事 冯况行骑驷,慰我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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