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水,响叮当,因为这种说法,总是抑制自己去做更深的积累,而积累越深,却又失去一切兴致。便意识到自己不是生活的参与者,当兴致耗尽再登上舞台,错失表演的时机。为什么害怕别人指责自己幼稚天真?为什么害怕后悔回忆中的社死?活成自己的主角,别人都要作配。携带资源的外行都喜欢充满激情的表演者。没有激励的反馈,也无法探究更深,或者上限本来如此?生活本来是充满痛苦的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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