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在小城市做房产中介，平时工作平淡，收入也一般。有一次，一个本地大妈带着年轻女孩来看房，说是给女儿买结婚用的新房。
他们相中了城东那套老小区，虽然房子老，但环境还行，价格也低。女孩全程几乎没说话，脸色苍白，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大妈说她身体不好，婚期刚定，要买个安心的地方。
签约很快完成了，过户那天，李明还送了瓶酒当礼物。大妈特别高兴，说：
“小伙子人真好，我们以后有朋友买房还找你。”
接下来的几天，李明很快就把这事忘了。直到一周后，公司接到电话，说要“回访服务”，让他再上门看看房主有没有什么问题。
李明很热情，带着小礼品就去了。
他按响门铃，门开了，是那位女孩开门。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家居服，站在门口，低声说：“进来坐吧。”
李明走进去，发现房间几乎没什么摆设，像是还没正式住进来。但奇怪的是，墙上贴了一些旧照片，全是这个女孩小时候的生活照，还有一些画得乱七八糟的儿童画。
他想缓和气氛，说：“阿姨没在家啊？”
女孩轻轻地说：“她… 不在了。”
李明有点愣：“啊？什么时候的事？”
女孩没回答，低头倒水：“其实你那天带我们来看房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
李明脑子一阵嗡，勉强笑笑，说：“您别开玩笑了，合同签字的还是她呢。”
女孩看着他，忽然说：
“你不记得了吗？那天你带我一个人来看房，全程只有你和我。”
李明顿时头皮发麻。
他急忙告辞，回到公司调出那天的监控，发现带客户看房时，录像里只有他和女孩两个人的身影。
中途门口对讲的视频画面里，也只看到女孩自己低头站着。
更可怕的是，签合同那天，客户签字那栏上的名字是女孩的名字，字迹娟秀工整。
可那张他一直记得是“大妈”写的。
他疯了一样翻手机相册找当时的合影——那天他确实给她们拍过一张照片，可现在相册里，照片显示为“已损坏，无法读取”。
他去找同事，同事说根本没接到什么“回访服务”的安排，也没人打过电话让他去登门拜访。
他拨回去那个“回访电话”，语音提示：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从那天起，他偶尔还会梦见那间房子。
梦里，他按响门铃。
开门的，不是那个女孩，也不是那个大妈——
而是他自己。
站在门口的那个“李明”，低声说：
“进来坐吧。”
他们相中了城东那套老小区，虽然房子老，但环境还行，价格也低。女孩全程几乎没说话，脸色苍白，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大妈说她身体不好，婚期刚定，要买个安心的地方。
签约很快完成了，过户那天，李明还送了瓶酒当礼物。大妈特别高兴，说：
“小伙子人真好，我们以后有朋友买房还找你。”
接下来的几天，李明很快就把这事忘了。直到一周后，公司接到电话，说要“回访服务”，让他再上门看看房主有没有什么问题。
李明很热情，带着小礼品就去了。
他按响门铃，门开了，是那位女孩开门。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家居服，站在门口，低声说：“进来坐吧。”
李明走进去，发现房间几乎没什么摆设，像是还没正式住进来。但奇怪的是，墙上贴了一些旧照片，全是这个女孩小时候的生活照，还有一些画得乱七八糟的儿童画。
他想缓和气氛，说：“阿姨没在家啊？”
女孩轻轻地说：“她… 不在了。”
李明有点愣：“啊？什么时候的事？”
女孩没回答，低头倒水：“其实你那天带我们来看房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
李明脑子一阵嗡，勉强笑笑，说：“您别开玩笑了，合同签字的还是她呢。”
女孩看着他，忽然说：
“你不记得了吗？那天你带我一个人来看房，全程只有你和我。”
李明顿时头皮发麻。
他急忙告辞，回到公司调出那天的监控，发现带客户看房时，录像里只有他和女孩两个人的身影。
中途门口对讲的视频画面里，也只看到女孩自己低头站着。
更可怕的是，签合同那天，客户签字那栏上的名字是女孩的名字，字迹娟秀工整。
可那张他一直记得是“大妈”写的。
他疯了一样翻手机相册找当时的合影——那天他确实给她们拍过一张照片，可现在相册里，照片显示为“已损坏，无法读取”。
他去找同事，同事说根本没接到什么“回访服务”的安排，也没人打过电话让他去登门拜访。
他拨回去那个“回访电话”，语音提示：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从那天起，他偶尔还会梦见那间房子。
梦里，他按响门铃。
开门的，不是那个女孩，也不是那个大妈——
而是他自己。
站在门口的那个“李明”，低声说：
“进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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