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带娃难题。结婚的彩礼是老公挣钱还得债,买房娘家把彩礼都给我们了还添了10个,仔细想想结婚男方家出了什么,说到底也就是几桌席吧。女方家父亲还没退休,母亲一直打零工,男方家父亲干工地母亲在家种地。
生完娃,孩子还在医院住保温箱抢救,婆婆就回老家(西安-甘肃),从怀孕到生就给了500块钱(每年过年我都会给他们两千,就是原封不动存着把拿两千给我也不会这么心寒)。娘家妈一直照顾到快百天我们一起回了甘肃县城,婆婆家过了快十几天才来看一眼孩子。过百日宴钱是我们出的,礼是他们收的,给了我两千(合着那我孩子在这挣钱呢?)。
现在让来西安带孩子,一脸的不情愿,孩子还认生,婆婆一抱就哭,婆婆就是一副摆烂的样子,让带娃就各种身体不舒服,一说回家喜上眉梢。 现在该怎么办呢?大家帮忙出出主意
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稚童的我和小伙伴正模仿庙会上翻飞的彩狮。从未见过的人和从未见过的机器喧嚷着碾过村里的田坎。现代化的浪潮就这样闯入了我的生活。当时的我没有太多感触,只是觉得路变宽了,大人们都忙了起来。我们是乡里远近闻名的少年舞狮队,田大爷说,我们将会是以后庙会上的主角。但是再也没有庙会了。机器的轰鸣碾碎了村口闲聊的碎语,碾碎了田垄上劳作的农歌,扬起满天尘埃,在阳光的反射中勾勒一副似乎是幸福的画卷。它像是一条条线,将每个人细细的拆分开。我考上了高中,然后是大学,我离开了大山。从前幻想着在庙会上跃动的小伙伴们也四散而去。城市,城市。我初次踏上那里的土地,给我的是一种来自灵魂的震荡。它像是一只猛兽,不停的吞噬四周,大山不能阻挡它,我也不能。一切好像都会被裹挟其中,然后成为它的一部分。但是村子最终并没有融入其中,阻挡它的不是大山,也不是任何人,而是枯竭的矿脉。当我回到村子的时候,记忆里繁忙的路上只剩三两只白鸭阔步而行。正是一个星期的中点,曾是村子里最喧闹的时节,但现在寂静无声。再没有机器的轰鸣,也没有工人劳动的号子,更没有农妇们闲聊的细语。浪潮曾经席卷而过,退潮也几乎带走了它曾带来的一切,还带走了所有的年轻人,只留下零散的历史遗留者。李老师,现在的李大爷帮我打开了老屋的大门。老屋还是老屋,只是布满了灰尘。意外的,我在长满了杂草了的杂物房中寻到了一个褪色的狮头,脆弱的它居然能在岁月的刻刀下幸存。随手拿起它,眼前似乎又浮现当年壮志满怀的小伙伴,耳畔仿佛又响起庙会锣鼓的鼓点。烈阳如火,依稀还是那个夏天。“封———矿———啦———”一声悠远的雷响不知从何而来,在山间回荡不绝,为曾路过小村的潮水刻上一个终点。封矿星期四,唯我舞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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