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 昨天晚上和老婆复盘了下,感觉真的赶不上大势所趋,白干了好几年。
18年我在老家城市买了房,20年和老婆在工作城市买了房。
现在年纪大了,小孩子也有8个月了,工作压力也大。想着2套房子卖了,一个人全职带娃。
结果一盘算下来,2套房子大概只能套现40W, 但是我们这几年实打实付出的是200W 。
泪奔。。
爷爷走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诊所里挂吊瓶。我赶紧自己拔了针,飞速的打上车回家。看到老头躺在床上张着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只是偷偷哭了很小一会儿,就冷静下来了。我开始着手整理他的被子衣服,贴身用品,一趟趟的下楼上楼,透支着我这具不健康的身体。接下来的丧礼真的好折磨人啊,本身我还阳着,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还是要撑着身体烧纸,守夜,拿幡,整理遗物,搬东西,跟着请来的法师做法,陪宾客们吃饭说笑。因为,我是他的孙子,唯一在国内的孙辈。心里不止一次的抱怨,老头子,你走了,怎么还折磨你最心爱的小孙子啊。妈的,咳嗽真难受,咳的我眼泪都下来了。那么大的一个人,烧了就变成了好小的一个盒子。我没忍住偷偷的摸过那个盒子,好冰,一点也不舒服。
入土的那一天是个阴天,没有太阳,也没下雨,还好,山路虽然很高,但我还是勉强跟得上前面敲锣的先生。从山上下来,我去诊所挂了四瓶吊瓶,因为身体有点浮肿,护士扎了我四次才扎上,不疼,但是我还是红了眼睛。丧事从简,结束的也很快,我也在家里睡足了精神。人走了,身后事自然会有人操心。一些我认都认不出来的亲戚,惦记上了我老头的财产。分的田小,山的利益也不大,她们要的是房子。可是,这套房子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呢?一个是亲口说“嫁出去的女儿与这个家没关系”的老太婆。一个是为我两个表哥提供了一半DNA的别人家的女人。她们甚至有脸跳出来说人人有份,要平分。两位孝敬我爷爷的方式也非常独特。一个一个月大概会来一次,提上几斤肉,或者鸭子一个在丧礼上哭的非常大声,眼泪鼻涕横流。哈哈,写到这里我都笑了。本来我是打算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直到我的父辈们告诉我,他们决定将房子给我,这也是我爷爷清醒时跟他们表达的意愿。我的爷爷,不放心我这个苦命的孙子,已经帮我安排好了未来,至少让我有个地方栖身,有个成家立业的基本。这场仗我已经没办法避免了。然非常不想长大,但莫名其妙的我就变成了大人。昨天我和我的朋友说,我的户口本上就我一个人了,地狱笑话真落我头上了。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入土的那一天是个阴天,没有太阳,也没下雨,还好,山路虽然很高,但我还是勉强跟得上前面敲锣的先生。从山上下来,我去诊所挂了四瓶吊瓶,因为身体有点浮肿,护士扎了我四次才扎上,不疼,但是我还是红了眼睛。丧事从简,结束的也很快,我也在家里睡足了精神。人走了,身后事自然会有人操心。一些我认都认不出来的亲戚,惦记上了我老头的财产。分的田小,山的利益也不大,她们要的是房子。可是,这套房子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呢?一个是亲口说“嫁出去的女儿与这个家没关系”的老太婆。一个是为我两个表哥提供了一半DNA的别人家的女人。她们甚至有脸跳出来说人人有份,要平分。两位孝敬我爷爷的方式也非常独特。一个一个月大概会来一次,提上几斤肉,或者鸭子一个在丧礼上哭的非常大声,眼泪鼻涕横流。哈哈,写到这里我都笑了。本来我是打算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直到我的父辈们告诉我,他们决定将房子给我,这也是我爷爷清醒时跟他们表达的意愿。我的爷爷,不放心我这个苦命的孙子,已经帮我安排好了未来,至少让我有个地方栖身,有个成家立业的基本。这场仗我已经没办法避免了。然非常不想长大,但莫名其妙的我就变成了大人。昨天我和我的朋友说,我的户口本上就我一个人了,地狱笑话真落我头上了。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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